其实婚后顾屿深是很少参加活动的,一般都请人代他出席,只是这次是为了借着活动的由头谈一笔生意。

如今顾氏集团正转移项目重心,发展前沿科技,需要和科技公司合作来更快研发开发。

一到活动现场,两人便成了众人视线中心。

南知很少在商场上露面,大多人也只有在婚礼上见过她一面,这会儿近距离看便更觉得惊艳。

众人真心也带着几分恭维意思的不停夸她漂亮,称顾总好福气。

南知笑着道谢。

也有人要敬她酒,被顾屿深挡了,代她喝一杯。

前段时间演出太多,南知刚闲下来,但腰又超负荷需要理疗,最近不能喝酒。

一来一去,顾屿深喝了不少。

又知道南知不喜这种浮华的名利场,打过招呼后便带她去了一旁的小包间,嘱咐道:“你在这儿等我会儿,谁的酒都不必喝,结束后我来找你。”

南知乖乖应:“好。”

这小包间前面都是透明玻璃,双面镜,从外面看不到里面,从里面却能看得一清二楚。

南知才知道,原来顾屿深并不是如她所想的那样可以在任何场合随性自如的。

她原以为,以顾屿深的地位,不想喝的酒就不必喝,不想应付的事就不必应付,可到此刻才知道,原来他身处高位却也背负着高位所必须承受的逼不得已。

其实顾屿深应酬的模样看着挺游刃有余的。

跟人谈笑风生间碰杯喝酒,相互引荐。

但南知明白,其实他也不喜欢这种场合。

只是顾孟靳早亡,他太早需要背负起这些,南知不知道当初那个二十岁出头的少年又是如何去适应这一切的。

散场时已经很晚。

两人一块儿回到车上。

顾屿深显然已经过量,但他向来酒意不上脸,步子也如常,看不出分毫,只是眉心微蹙,单手解开一颗衬衫扣子,拉下车窗,同时重新牵住南知的手。

“还好吗?”南知问。

“没事。”

“合作谈得怎么样?”

他笑了笑:“没什么问题。”

到家后,南知先倒了杯白开水,又翻出解酒药拿给顾屿深。

洗过澡躺到床上,顾屿深先只是搂着南知,而后开始亲吻她脖颈,指尖也逐渐带上火星,擦枪走火。

平日里南知不喜欢和喝了酒的顾屿深亲热,男人喝酒后总会泛出那点恶劣因子,动作大开大合,她吃不消,但今天还是由着他了。

蓄势待发之际,顾屿深停了动作,倾身拉开床头柜。

南知不知道这人怎么喝多了还能记得这事儿。

她握住顾屿深手腕制止他动作,轻声:“别戴了。”

顾屿深垂眼看她:“滋滋。”

南知抬腿,膝盖碰了碰,闭着眼一副豁出去模样,说:“快点,你行不行。”

这话简直就是挑衅。

顾屿深被她动作刺激,又被她的话刺激,酒精上脑,一时崩断了那根神经,也不管不顾了。

……

等第二天醒来,顾屿深先醒来,看着一旁还睡着南知,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又看了眼干干净净的垃圾桶。

“……”

顾屿深蹙着眉坐起来,拳头敲了敲额头。

等南知醒来时,顾屿深已经不在卧室。

待她洗漱完他才回来,手里拎了个塑料袋,里头一盒药。

南知愣了下,问:“你不舒服吗?”

“没,昨晚没避孕。”顾屿深停顿了下,“对不起滋滋,昨天喝的有点多了。”

其实这也怪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