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屿深说。

对不起,滋滋。

因为那时候的我已经被彻底打碎了,我连自己都厌恶,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才能爱你。

那个年轻的少年,学校和生活都从来没教过他该如何去处理这样的困境。

他只能用那些最最可笑的自尊来让自己显得没那么可怜。

……

后来,顾屿深都不再说,就默默抱着她,任由她哭着发泄。

他好像总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