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南知,“……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顾屿深又笑了声,指甲轻轻划过那处皮肤,凑近了看,然后说:“好像有点磨开了,要不抹点药吧。”

每一句都加重南知此刻的羞耻感, 这一句成了最后一根稻草,南知臊着脸恼了,踹他一脚。

“不要。”

顾屿深蹲着挨了那一脚, 手在身后撑了下才重新稳住,一点不恼, 温声哄:“是我不好,没克制住。”

黄鼠狼给鸡拜年。

南知觉得有些难受:“你先出去一下。”

顾屿深不多问,揉了揉她头发, 带上门出去了。

南知褪下内裤, 上面有鲜红血丝, 混着透明液体,她脸上更烫,换了新的卫生巾。

重新把顾屿深叫进来,南知说:“我要睡觉了。”

“被子可能脏了,我先去换一下,很快。”

“……”

浴室门开着。

南知看男人拿出柜子里备用被子,换掉了毯子。

她只觉得脑袋一抽一抽地疼,方才那些画面还不断地浮现在她眼前,被抬起腿,持续了几十分钟,喘息声和流氓话仿佛还萦绕在耳边。

偏偏父母就在隔壁,南知都不敢说什么骂什么,任他为所欲为。

谁能想到今天饭桌上妈妈还在说找男朋友的事,晚上她就跟顾屿深这样子了。

要是被知道了肯定得被臭骂一顿。

南知低头捂住脸。

觉得实在是好丢脸。

以后再也不相信顾屿深扮可怜了。

顾屿深重新铺好床,又走到她面前,弯腰将她抱起,南知下意识搂了下他脖颈:“不用,我自己可以走。”

他好脾气地笑,还是很妥帖地将她抱上了床,细心呵护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如果不是十分钟前他刚做了那混蛋事儿,南知可能都要感动了。

给她掖好被角,门铃响了。

顾屿深出去又回来,带回来一支药膏。

“你怎么让人送这个。”南知脸又要热。

“只是普通的擦伤软膏,别人不会多想。”

顾屿深掀开被子,又去抓她的脚踝,南知刚经历一糟,下意识地挣动。

又被顾屿深抓回去,他抬眼淡淡扫她一眼,“别动,抹个药。”

南知小声:“不抹也没事,也不严重,就是红了点而已。”

“那可不行,滋滋这条腿可是要跳舞的,怎么能因为我受伤。”他轻笑,语气坏极了,“抹了好快点儿。”

“……”

南知脚踝被抓着往上,屈膝,分开。

她想躲,人往后退,顾屿深任她退,直到后背贴上床背,无处可逃,顾屿深这才重新靠近,给她抹药。

她这条腿从小到大跳了将近二十年的舞,也被悉心对待,白皙漂亮,此刻紧张地绷着脚背,流畅修长的肌肉线条显露出优越的美感。

经此臭不要脸的一役,两人的关系又升华了,竟到了可以这样往腿心内侧抹药的地步。

顾屿深给她仔细地抹完药,盖上被子。

去浴室洗了手,回来也躺到了床上。

已经一个多小时过去。

他把南知重新搂进怀里:“还有难受吗?”

“身上不难受。”

他笑:“心里难受?”

“嗯,觉得被玷污了。”

他又笑,听着心情好极了,哪里还有先前的可怜样儿:“这才哪到哪。”

南知将被子蒙过脑袋,嘟囔:“过分。”

我可都还没答应你的追求呢。

顾屿深隔着被子亲了亲她头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