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也就恢复了,没什么大损伤。”

南知点点头,心里乱七八糟一团,骤然清楚了一些自己从来都不知晓的事,她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于是捧着咖啡杯沉默在一旁。

她是真的不知道,顾屿深竟然折磨自己身体到了突发性耳聋的地步。

“行了,既然解释清楚了。”周越起身说,“那我就功成身退了。”

南知回了舞团,独自一人坐在单人舞蹈室里,她屈膝坐在地上,双臂抱腿,头深深埋下去。

她有点茫然,也有点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