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盯着姚盈盈,姚盈盈不敢抬眼,咬着嘴唇,颤着睫毛。
宋秋槐轻笑一声。
“行,也对,我看你也不想回这个家,想回大窑村。”
接着又问。
“家里电话是多少?”
姚盈盈对这个胸有成竹,昨天因为这个没背下来差点被欺负死。
于是张口就来。
这都能错个数,宋秋槐歪了下头,似笑非笑地勾起嘴角,盯着姚盈盈。
“哪路公交车不能坐?”
声音却冷得要死。
“2路!”
这个姚盈盈真的知道,举起手抢答。
太阳偏西了,阳光一寸寸地移,不知怎的感觉凉飕飕的。
又想起来那个恐怖的故事,姚盈盈害怕地扑进宋秋槐怀里。
因为刚到京市时候,宋秋槐就给姚盈盈讲了个故事。
话说2路最后一班车路过废弃陵园时候,上来两个穿着格格旗装的女人,坐到了后排大座。当时车上只有售票员、司机、上夜班的年轻工人,和刚上来的一位上了岁数的老奶奶。
老奶奶是去女儿家照顾外孙的,一头银发梳得整整齐齐,看着是个有理的文化人,哪知道过了个红绿灯忽然扯着嗓子说男青年偷了她钱包。
要知道两个人还隔着个座位呢。
“你这个老人家真是蛮不讲理!你刚上车我还扶了你,你就这样讹我!”
“反正就你碰着我了,我的钱就是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