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秋槐也不恼,弯下身,耳朵贴着姚盈盈肚子,想再听一听动静。
哪知道又一下,正正在宋秋槐脸贴着的地方。
姚盈盈几乎笑得肚子痛,趁着姚盈盈笑的时候,宋秋槐不动声色拿走吃了一半放在一边的柿子,再怎样凉的也不能多吃。
等姚盈盈发现自己柿子不见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恨恨咬了宋秋槐两口,她本来打算偷偷吃完的!
等抹到胸脯的时候,宋秋槐开始真只想单纯抹匀,但是面对这样一双乳,没人能有自制力,不自觉一手一个揉搓,肥腻的乳肉溢出指缝,两只巨乳撞在一起晃个不停,本就大的乳头更是硬挺,宋秋槐拉的长长的,又松手,看两只肥乳淫荡弹跳。
他是很大方的,以后有了奶水,可以让给小崽子一只,剩下的乳汁就都是属于他的。
“啊……别、别玩了……宋秋槐……”
姚盈盈本就敏感,随便碰碰就有反应,这样更是下边湿腻腻一片。
新手爸妈谨慎得很,不敢乱来,宋秋槐见姚盈盈难受,就跪在姚盈盈两腿间舔了一会儿,也不敢过分,只吸了吸淫水,含了会阴蒂,又用舌尖浅浅插了会肉穴,就搂着姚盈盈睡觉了。
宋秋槐已经很久没疏解了,他不舍得姚盈盈用其他地方,也不想自己用手解决,就抱着姚盈盈,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儿硬挺过去。
宋秋槐觉得自己就像眼前被吊了块肉的狼狗,只能靠着幻想之后怎么干度日,要肏得她尿一晚上,怎么求也不停下来。
姚盈盈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倚着宋秋槐睡过去。
她还有个秘密呢,她在宋秋槐明天要穿的衣服兜里头塞了个小王八!
第094章 | 0094 他死了
宋山野推开那扇门。
隔建出来不到五平米的小屋,没窗,阴暗、冰冷。
无处落脚,地上都是各种垃圾,塑料瓶子,废纸,零部件乱七八糟地分成堆儿,唯一算上干净的是窄窄的铁皮床,也堆着不少衣物,用来保暖的。
走进了看,上面蜷缩着一个人,个子应该不矮,但却瘦得可怕,近乎是一副骨架,烂堆在床上,露出的头皮已经烂掉了,白屑和黄褐色的结痂凝成一团,像被碾死的癞皮狗。
有人佝偻背对着他吃饭,可以说是饭吗?铁皮茶缸里泡着的一团糊状固体,仰头,发出巨大的吸溜声,想再添点水,他拿起水壶,手剧烈地颤抖着,却倒不出一丁点,已经冻成了一坨。
那老头颤颤巍巍转过身来,他的腰好弯,几乎弯进地里去,皱巴的脸上,尽是密密麻麻的疮斑。
他忽然咧开了嘴,一个黑洞,嘴里没有一颗牙,像是在笑。
“宋首长,您这回来拿谁的命?”
俗,太俗了。
打仗,要死人,谁的人。
不一定都是别人。
开始打的败仗多,后来打的胜仗多,好多人死了,又有好多人加入,那会儿不会想别的,活,活过今天,打死那些畜生养的。
硝烟、炮火、爆破、血与泪。
也怕死,谁不怕死呢,但是死也得死回本,死我一个干死对面俩,宋山野说不清多少次从死人堆里爬出来过。
那样的日子太长了,长得没有尽头,他现在偶尔还能梦到,那在眼前被刺刀开膛破肚的小战友,个子还不到他肩膀。
后来又开始内战,那些日子更痛,他们有些不是罪该万死的敌人,更多的是被抓了壮丁的炮灰,是无力选择的平凡人,是千千万万普通人背后的三亲六眷,妻儿老小。
宋山野打过很多场仗,打过很多场胜仗,也有那一场,被写进了历史书。
那一战王志强死了,他是被抓的壮丁,家里新婚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