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岁被卷进这个游戏的时候并不慌张,取而代之的是兴奋,一股压抑许久的冲动在心里破土而出,让他对阮时衡产生了极大地兴趣。

可他并没有在面上表露出来,他依旧如往常那样沉稳安静,他希望阮时衡能展现出不错的让他眼前一亮的实力,这样他或许是个最佳队友

阮时衡不知道余岁心里的算盘,在车上晃晃悠悠,和系统聊着天。

阮时衡:小精灵,你怎么那么沉默寡言,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系统:噢噢我在看小品呢,宿主一起吗?

于是在恐怖游戏的旅途上,阮时衡和系统一起在脑内看了一出小品,忍笑很辛苦。

托小品的福,下车时看见乌泱泱的持着火把脸色青白麻木的人群的时候,阮时衡也没觉得不适。

周雅已经吓得快走不动路了,和花臂哥紧紧抱团,虎哥也被吓一跳脸色不好看,而余岁和阮时衡,一个比一个淡然。虎哥暗暗观察,觉得这两个人应该实力不俗。

一个女人跌跌撞撞的从后面挤了过来,大冬天其他族人都穿的十分厚实,她却穿的破破烂烂,神情也不太正常,没等兄弟俩走到跟前,就先扑了过去。

“我的芸芸我的山山啊!”

她的哭啼在夜里显得十分凄厉,让人听着毛骨悚然。

“见谅,秀文痛失爱子难免情绪激动,把客人带去安排好的地方,明天让两个孩子入土为安。”

族长也是个枯瘦的老人,脸颊凹陷颧骨突出,长眉吊梢眼,看着有些阴沉。

阮时衡一行人被带去了住着的地方,他们有心攀谈,但村民们就像是聋哑了一般,并不回答他们的话。

“这是初级场,难度不会很大,所以NPC一般也不会给什么信息。”

虎哥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为大家科普解释。

几个人都分到了一间房,但周雅不敢一个人睡,和花臂男进了一间房。

谁会在这个点真的睡觉呢,反正阮时衡不会。

这可是个逃生游戏,怎么能坐以待毙。

显而易见,余岁也不会。

在村民走之后,他的身影出现在了庭院里。

系统:宿主!不跟上去吗,男主行动了呀!

阮时衡:没必要跟着,我知道他可能要去干什么。

阮时衡推开了门,将门轻轻地合上,和正好出来的虎哥对视。

虎哥问:“一起?”

阮时衡:“分头说不定收获更大。”

虎哥也没坚持,和阮时衡一左一右出了院子。

这个村的人并不多,阮时衡觉得刚刚聚在门口的那几十个可能就是全部村民了,而此刻这些房子的灯都是黑着的,说明那些人根本没回来,极有可能正在集聚。

得到越多的消息,越有利于游戏胜利。

漆黑的天幕上挂着一轮惨白的月亮,有气无力的给人照着明,混着这被风,无端凄清。

人群集聚的地方并不难找,阮时衡绕着从后方进去,悄悄的翻了墙。

好在这身体原主是个健身教练,身体柔韧性很强,做这些事不被发现轻而易举。

有影子斜斜的落在了地面上,混为不规则的形状,阮时衡察觉不对,抬头看去,发现余岁居然站在了人家的房顶上听着人讲话。

有个性,阮时衡觉得挺有意思。

他伏于墙根,听着里面的人传出的断续模糊的声音。

“几个外乡人……女……补上,希望有用。”

“若是早两年……也不必……活该……”

“什么人在外面!”

有村民忽然大喝,屋子里的人跑出来了几个查探情况。

阮时衡以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