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威胁老子了……”

污言秽语从他口中不断喷出,直至他看见了顶在自己眼睛上的冰锥。

冰锥的尖尖在光下散发着冷光,仿佛下一刻就会扎进他的眼球里。

“不不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那天城西的老张给我打电话,一次三百,我就叫她去了,她去了不到第天怎么可能回来……然后好多怪物i……我不知道了……”

他有些慌了神,赶紧把事儿说了出来,就怕早就对他不满的栾玉会杀了他,现在可是世界末日,谁会管他会不会死。

“栾玉,你可不能杀我,这么多年是我在养你们母子俩吧,你可不能这么忘恩负……”

冰锥毫不留情的扎进了那个男人的眼睛里,血液溅出,剧烈的疼痛让他哀嚎出声。

“阮时衡,转过去,别看。”

栾玉在做的时候,一只手捂住了阮时衡的眼睛,他看着痛的在地上打滚的男人,声音有些发颤的让阮时衡转过去。

他尽力的克制着自己心里的激动,但面上的笑容还是越来越明显,黑沉的眼眸里燃起兴奋,让他看起来残忍又恐怖。

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将自己在脑海里幻想过很多遍的画面付诸实践。

阮时衡背过了身,听着身后的惨叫,有点想摸根烟出来抽,可惜身上没有。

如果只有栾玉一个人,他绝对会极尽可能的延长这个人死去的时间,会好好的折磨他,但是现在有了阮时衡,他反而不是那么期待现在这一幕了。他毁掉了的他的眼睛,割掉了他的舌头,让他的手指一根根碎裂,最后开膛破肚切掉了他的脑袋。

他不想地上全是血,在那些血液流出的时候,他便将它们冻住。他看着依旧背过身的阮时衡的背影,用风将这具被毁坏的不成样的尸体从楼上扔了下去。

昨晚这一切之后,他仔仔细细的清洗了自己手,回到了客厅。

阮时衡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背影宽阔伟岸。栾玉不知道此刻他的心里在想什么,从背后搂抱住了他,像蛇缠住了猎物。

“阮时衡,我杀人了。”

他如是说,将头埋在了阮时衡的颈窝里。

“别担心,那不算人。”

阮时衡感觉到了身后紧贴着的身体的颤栗,语气如他的话语般散漫,仿佛刚刚在他背后死的不是人类,只是一只臭虫。

栾玉拥着他的手越发用力,抬起头眼神灼灼的看着阮时衡的侧颜,心里一遍遍的念着他的名字,倘若阮时衡在此刻回头,便会发现这个漂亮少年眼里扭曲的近乎狂热的浓烈的占有欲。

可他没注意到,抬手轻轻地拍了拍栾玉的手背,当做宽慰。

他忽的被抱起丢在了沙发上,老旧的沙发因为重量发出了声响,胡乱的亲吻粘腻又疯狂。

栾玉在索取着什么,阮时衡手放在他的背后,轻抚着让他别着急,将自己的温柔包容尽数袒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