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险险制止住自己下意识的杀招。

他以为阮时衡想要以此咬碎他的喉咙,正准备嘲笑阮时衡这仿佛困兽之斗般的天真,却发现阮时衡的动作从轻咬变成了吸吮。

一种酥麻战栗从他舔舐的地方遍布了全身,让裴瑜有些动弹不得。

阮时衡含着裴瑜的喉结,感受着裴瑜僵硬的身体和不自觉滑动吞咽的喉结,用牙齿咬了咬。

不过是生嫩的少年,哪怕看起来再骇人,哪怕是生杀予夺的帝王,也不过是虚张声势的纸老虎。

阮时衡有些想笑,却忽然觉得好像有些说不出的熟悉。

“裴瑜,我饿了。”

他重复了一遍他今天说的第一句话,被回过神的少年天子猛地推开。

裴瑜一句话也没应的按着喉咙有些踉跄的走了出去,气的摔碎了一个花瓶。

他竟然敢!他到底有没有身为阶下囚的自觉!

裴瑜满脸阴沉的离开了宫殿,半柱香后,阮时衡脚上套着铁链被眼盲的身怀武功的宫女伺候着洗漱,坐在了椅子上吃着没味道的最简单的白粥。

这一看就不是故意让他养身体,而是奔着气他来的。

啧,鸡巴挺大,心眼挺小。

【作家想说的话:】

虞虞子气死了,为什么阮哥一点都不怕他!

阮哥:对不起,演不出来

裴瑜你操操我

裴瑜说囚禁阮时衡,就是囚禁阮时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