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冷气。
她提心吊胆地看着那香球,有心想去捡,却又不敢起身。试着探出足尖去够,却也总是差着那一截。
几番下来,非但没将香球拿回,自己反倒是出了一身细汗。
情急之下,她想到临渊。
临渊的身手那样好,一定能在何嬷嬷没察觉的情况下,将香球捡回来的。
李羡鱼立时便提笔在宣纸上写下一行字来。
‘临渊,快帮我捡一下那只香球’
书至一半,李羡鱼方想起临渊正在生气的事来。略迟疑一下,又匆匆在宣纸上加了一句话‘要是何嬷嬷发现了,一定是要罚我。”
为显诚意,她还三笔并做两笔,在底下画出一只四脚朝天的死兔子,以示自己待会的惨状。
写罢,她悄悄往上首看了一眼。
见何嬷嬷还在拖长音调念着那本女诫,便趁机将手中的宣纸立了起来,轻晃了两晃,好让梁上的少年瞧见。
临渊并未让她久等。
手里的湖笔还未搁下,耳畔发丝已被劲风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