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羡鱼轻愣了愣。

一阵秋风穿堂而过,拂过她垂落的披帛与裙裾,也将瓷器上残存的热度吹散。

微凉的触感告诉她,这一切不是梦境。

李羡鱼回过神来,杏眸微睁。

她方才立在梧桐树下,看得清清楚楚。

临渊并没有睁眼偷看。

却还是这样准确地向她走来,将白玉膏从她手中取走,修长的手指甚至都未曾碰到她的掌心。

她想,原来他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