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色俱厉地逼问:“就这点事,值得父皇特地将从人屏退,单独与你说起?”

李檀轻阖了阖眼,依旧是坚持:“因为这件事,原本便是和静一人的事……”

她说着,面色愈白,便侧过身去,颤声道:“和静的身子不适。恐怕不能再与皇兄在雨中叙旧。便先回华光殿去了。”

她说罢,向着李晟微微福身,便绕过他,复又往华光殿的方向走去。

李晟似是知道在她这问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