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李羡鱼眼前。

伤在小臂,伤口极深,即便已经草草包扎过,但仍未止血。

李羡鱼往里轻抽了一口冷气,小心翼翼地将他随意包扎的白布解开,又将盆里沾了水的绣帕拿起,想试着先将旁侧凝结的血迹拭去。

“我自己来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