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没给、给她买过一样东西,我坚持不过……这个冬天了,原本我最、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她抓着程隽的手,越发的紧,“现在我、我放心了。”
浑浊的眸底终于漾出了一抹笑意。
“我、我有个不情之请。”陈淑兰说到一半,喘了一声,才看着程隽,继续说下去。
程隽稳稳的点头,看着陈淑兰,“您说。”
陈淑兰看了眼门外的方向,“苒、苒苒,你能帮我照顾好苒苒吗?”
早在半年前,陈淑兰就知道自己的状态,注意到程隽是从秦苒手受伤那次开始。
这么多年,秦苒桀骜不驯,除了自己的话,没人能治的了她。
几个月前,她就知道秦苒手机上有几个定时的闹钟,闹钟响了,她虽然会烦躁,但还是会记得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