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就是一阵胀痛。
徐行之把手搭在腹上,仿佛还能感受到一条条软须在内顶撞蹦跳。
……他不知何时已经回了卧房,躺在床上,双脚都被套上镣铐,动弹不得。
而孟重光从后面紧紧环抱着自己的腰身,睡得很甜,一阵阵热风吹到徐行之后颈上,痒得很。
看来,今日自己晕厥后主动找孟重光说话,又半真半假地交代了前来蛮荒的意图,孟重光便认为自己是在示好,自己与他之间的旧账已然一笔勾销,是以才敢这么放肆胡来。
窗外照例看不出天色几何。
徐行之抹一抹额头冷汗,长长地吁出一口气。
孟重光听到了一点动静,不自觉收紧了手臂:“……唔,师兄……”
徐行之被他勒得慌,试图把他的手摘开,然而孟重光的胳膊看似纤细,却浑如横炼出的钢铁,拽了半天,动也不动。
徐行之刚才在梦里便有过这种动弹不得的体验,现在又体验了一遍,感觉委实不大妙。
他艰难地在桎梏中翻过身去,想从正面把孟重光推开。
在他转身的间隙,孟重光好死不死地拥紧了徐行之,往前凑了凑。
……徐行之的唇畔擦过了一处温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