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的像挣脱开,但快感冲击得他昏昏沉沉,只是一会清醒,一会又茫然迷离,腿都僵直得没有丝毫感觉,只有连接到脚腕上的筋还一跳一跳的抽搐。
最初的锐利疼痛已经过去了,大约是三天前才有过一次的缘故,痛得时间要短一点,麻烦的是大约还没有恢复,所以潮水般激涌的快感里还是带着难以遏制的钝痛,总是将夏意从昏沉的边缘拉回来。
塞壬这次手臂受伤恢复得很慢,足足两个月才靠近夏意,又过一个月才亲手为夏意撕开鱼肉或者海胆,就是在夏意收到李绍那个做事不周密的家伙寄来的“快递”后,塞壬好像很不满,也不知道是不是讨厌他穿上衣服后那满身的酒香味…牙刷放在月饼盒里又没甜香味。
不过夏意感觉塞壬也很讨厌牙膏的味道,以前不过是很轻的吻,现在是死死吻住不肯松开,等夏意晕头转向又本能要呛海水的时候,发现嘴里的牙膏味全没了。
夏意试图抓住塞壬飘散的头发,努力想保持清醒去阻止塞壬,但显然这是个很艰难的任务。身体中最敏感的狭长区域被反复撞击,夏意连抓住塞壬手臂的力气都没了,手指虚软的垂握著,汗水从皮肤中沁出来,又很快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