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扭了,站起身:“我把碗拿走。”

“我睡了,有点疼。”谢无炽也道。

等时书回来时,谢无炽拉上了被子,领口衣衫松松地被揉出褶皱,端正眉眼蒙着一块白布,一派清骨损伤的病弱模样。

谢无炽太爱说谎了,假笑,假话,有时候觉得他似乎很平静风轻云淡,可有时候,又觉得他有些阴郁。

时书想不明白,便不再多想。

-

傍晚,暴雨忽至,狂乱雨幕中,院子里站了几个太监。

这几个太监以探望的名义要见谢无炽,被时书拦住,说他感染了瘴疠,正在养病中,不便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