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书:“我知道啊。”

谢无炽手指松开,坐上床沿,嗓音似乎压抑,但又有平静:“我只是正常脱衣服上床,你想多了。”

时书:“但你脱衣服好色,肯定是因为你平时骚话说多了,我现在很难直视你。你的问题。”

“……”

谢无炽:“那你闭上眼睛。”

闭眼,眼前一片黑暗,时书心里紧张,察觉到身旁的床铺下陷,有个重量在距离他很近的地方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