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很温和,更像是哄着她,“一根簪子,你要是想要,同孤说一声,来东宫里取便是,用不着要去同旁人动手。”
江沼已经有了心里准备,明知道他说不出什么好话来,但还是很痛。
字字如利刃一般剜了心,
戳在了她还未愈合的伤口上。
江沼一时疼的脸色发白,朱唇微张,犹如缺了水的鱼儿,下颚轻仰,猛地吸了几口凉凉的雪风。
身后素云手里的灯笼突然没有握稳,“啪嗒”一声落在雪地里,灭了光。
“殿......”
素云声音有些打颤。
江沼知道她要说什么,但她没让她继续往下说,十指轻轻一扣,盖上了匣子,抿了一抹微笑定定地看着陈温,“殿下说的对,臣女若是想要了,殿下又怎会舍得不给呢。”
如此一想,他对她也挺好。
至少她要什么东西,他从未吝啬过,他也曾护过她,为她护过那只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