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中带上了邪气,自语道:“偷尸体这种变态的事情老子都做了,也不介意做更变态的事!”

话音落下,宋帆云就挺动劲腰,打桩似的狠狠操干起苗谦的雌穴,那狠劲儿就像是想将这穴儿操穿了一样。

苗谦的雌穴没有像他“活”着的时候去吸夹体内的阴茎,也没有温暖的体温,但甬道里依然是紧致无比,内壁的嫩肉层层叠叠,并且越操越湿润,令宋帆云爽到头皮都发麻了。

宋帆云不用顾忌身下“尸体”的感受,大开大合地操干到自己爽够了,将精液射进苗谦的雌穴里。

射完后宋帆云拔出阴茎,嗤笑了一声,“果然是他妈小邪物。”

他也没有帮苗谦的“尸体”清理,嫌弃似的用被子盖住苗谦,拉上裤子转身走了。

……⒔18零?

苗谦是第二天醒来的。

他肚子饿的咕咕叫,感到自己很虚弱,但身体里又有股精气在滋养自己。

他清晰地明白,自己就是因为这股精气而清醒的。

四周的环境很陌生,头顶是西式的大吊灯,墙上是西式的壁纸、壁灯,房间里有西式的沙发、梳妆台,有大大的落地窗和窗帘,还有一个阳台,他现在睡着的大床,也是西式的。

这是哪里?

苗谦轻轻动了动身体,感觉到腿间一片粘腻。

嗯?

这熟悉的粘腻感……有人和他做爱了吗?

是谁?

苗谦下意识地就排除掉了宫俊誉。

因为他知道,宫俊誉的精气对他不再有作用了。

不然他也不会“死”。

那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

打个比方,就好像苗谦生了病,他吃了名为“宫俊誉”的药,病就好了。

但是他吃一种药的时间吃的太长了,产生了耐药性,这种药对于他的作用就越来越小,于是,苗谦又生病了。

虽然苗谦因为宫俊誉和别人订婚而不不高兴,后来甚至有些郁郁寡欢。

但是苗谦清楚地知道,这并不是他又一次“生病”的主要原因。

只能算是苗谦的身体不再接收“宫俊誉”这种药的导火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