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士诚就笑道:“我看他就是个十八九岁的模样,顶多二十出头,不过爸您既然这么说,他真实年龄应该很大了吧?那他很挺会保养的。”
万瑞刚摇头道:“那哪是保养的好,二十多年前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就是这样,二十多年过去了,他还是一模一样,半点儿都没变化,昨晚上我见着他的时候,一开始还以为认错了人,又或者是韩先生的儿子呢,特意去问了陈玄风,这才知道竟真的是韩先生本人。”
万士诚惊讶道:“那他岂不是成精了?”
万瑞刚道:“可不是么!”
万士诚好奇道:“那除了这个,他还有什么特别之处,让您一定要请他来帮咱们看看这批古玩?”
万瑞刚:“因为韩先生眼力好,从来没看走眼过。”
万士诚问:“从来没有?一次都没有?”
万瑞刚非常肯定地点点头。
万士诚道:“那确实是挺厉害的,不过我觉得吧,圈里高手也不少,咱多请几个老前辈来看看也是一样的,用不着非得请他,是不是还有什么您没说的事儿?”
万瑞刚赞赏道:“不错,算你小子还有点脑子,这位韩先生,当年在京城那可是名气大了去了,刚刚过世的宫总统你知道吧?我听人说啊,韩先生才是真正的总统夫人。”
“还有,”万瑞刚压低了声音,“昨天晚上你见到的那位叶部长,也是韩先生的入幕之宾,还有宋帆云宋先生,韩焕韩将军” 衫呃玲衫衫吴汣是玲呃。挣李
万瑞刚郑重叮嘱自己儿子:“都是些顶级贵族圈里的秘辛,我也是机缘巧合才听一位大客户说的,你可别在外边乱传,是会要人命的!”
“据说这位韩先生生性风流,把这些大佬们都玩弄于股掌之间,除了这几位,他身边新鲜面孔就没断过,换男人像换衣服似的,当年不知道多少豪门的家长们避他如避蛇蝎,生怕他看上自家儿子,一个个急匆匆地把儿子往国外送。”
万士诚震惊地“嘶”了声,“就没人管管他?”
万瑞刚道:“怎么管?他背有后那四家撑着呢。再说了,那些少爷公子自己见色起意,自己迷上人家,两相情愿的事儿,让他们离开韩先生,他们还要死要活的。”
“还真是个妖精!”万士诚感叹一句,忽然眼珠一转,小声问道,“爸,您年轻的时候,该不会也”
“瞎说什么呢!”万瑞刚气得一巴掌拍在儿子头上。
万士诚躲到一边尴尬地笑了笑。
却听万瑞刚话锋一转:“我当年倒是想,可韩先生看不上我。”
万士诚嘴巴张成个鹅蛋,难以置信地瞪着自己父亲。
万瑞刚难得的老脸一红,解释道:“你爸我当年也是个帅小伙,只是我当年那身份,还入不了他的眼。”
万士诚缓了会儿神,唏嘘道:“还好爸你没真和男人谈恋爱,否则岂不是欺骗了我妈?”
万瑞刚叹道:“韩先生十几年没出现在京城,京城也太平了十几年,这次他回来,不知道会不会又搅乱一池春水。”
万士诚倒挺有自知之明的,“那跟咱们也没关系,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还是这批瓷器和字画要紧。”
几人结束了这个话题,没过多久,叶令卓和韩谦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