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右手肘外侧贴着纱布,左手臂上下几处都有涂过药水的痕迹,右脚上缠着绷带。

病号服穿在身上显得空空荡荡的,甚至还有些皱巴巴。

而她似笑非笑地站在哪里,乌发如墨,肌肤白得晃眼,唇色浅淡不若之前见过的任何一次,却也丝毫不显狼狈邋遢。

不单嘴上赤果果地说着虎狼之言,就连盯着他的一双狐狸眼里,也明目张胆地亮着钩子。

一时间,温宴礼两边太阳穴不受控地跳了又跳。

这个女人,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