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哄。仿佛他不是一个满手鲜血的凶手,也没把人家的姐姐折磨到精神崩溃。

汪悬光任由他表演,眼底毫无温度。

秦销可能就喜欢她的冷淡,倾身向前,眼睛一眯,望着她的淡色嘴唇,慢慢凑近,却在距离不到半厘米时,忽然停了下来,轻声问:

“你喝酒了?”

男人说话时的细微震动,传到汪悬光的嘴唇上。

她眼底暗了暗,略向后拉开一段距离,探究似的望着秦销,干脆地说了两个字:

“喝了。”

“嗯,我也喝了,”秦销笑着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把她抱得更紧了,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她的侧脸,“只喝了一点。给司机放了假,我得陪我的宝贝过年。”

她去了哪里,她跟谁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