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几口,溜达过来蹭蹭男人的腿,撒娇让他摸两下,满意了,再去吃。
南惜一直相信猫有灵性,人但凡携一丝戾气,都会让这种天生警惕的动物避之不及。
能让猫放下戒备的,骨子里一定良善温柔。
三只小猫吃饱饭,翻着肚皮t在草坪和台阶上舔毛。南惜感觉男人的身体也平复下来,搂着他脖子小声说:“我得回家了。”
“好。”他亲了亲她的额头。
南惜没有躲,甚至微微仰起头迎接。
她发现她已经习惯这种不着痕迹地,自然渗透到细枝末节的亲密行为。
或许祁书艾和南映雪说的没错。池昭明只适合一起玩,而像池靳予这样的男人,才适合结婚。
送她到云宫,池靳予没打算上楼。一来时间不早了,她该歇息。二来失控过几回,他已经对自己的定力十分有数。
婚期将近,现在不是玩火的时候。
他内心不接受婚前实质性行为。
站在地库的入户厅前,他握住她手,南惜自然偎到他身前,仰着头眨了眨眼睛:“明晚表姐给我办单身party。”
“嗯。”这在圈里算惯例,他欣然应声,又问:“在哪儿?”
“Uins,在青岛路,乔宜琳新开的酒吧。”
男人眉心肉眼可见地拧了拧,逐字缓慢地重复:“乔宜琳开的酒吧?”
“你这什么表情?”南惜笑了,“别乱想,正经酒吧,宜琳姐只是股东,平时她妹安安管着的。”
乔安安是个本分姑娘,池靳予听完神色放松了些:“几点结束?我接你。”
“不用了,可能要玩过转钟。”南惜主动用额头蹭蹭他下巴,“有表姐在,没事的。”
男人呼吸掠过她额头,抬起她脸,若有所思地看着:“你的酒量能玩过转钟?”
“你怎么知道我”话说一半,南惜懊恼地咬了下唇。
两次醉酒都被他知道,真丢脸。
下一秒温热侵袭,他耐心吻开她咬住的唇瓣。
几分钟后,喘着气分开,他搂紧她腰,用力地贴向自己:
“转钟我也去接。明晚手机充好电,结束打我电话。”
“好吧。”南惜忍不住弯起唇,鬼使神差地轻啄他一口。
男人手指穿进她发间,侧头狠狠地吻下来。
直到她再次呼吸困难,两手混乱地捶他胸口,才餍足地贴着她说:“晚安,未婚妻。”
他低头看向女孩红肿而潋滟的唇,是他自己的杰作,也是对今晚不进她家门索要的补偿。
十分满意。
“……晚安。”南惜捂住快烧起来的脸,转头一溜烟跑进大厅。
回到家,站在玄关发了好一会儿呆,收到他微信:【到家没有?】
她把脸贴在柜门上冷却几秒,才回复:【嗯。】
池先生:【那我走了。】
【早点睡,明天玩得开心。】
南惜:【好。】
脑子像被一股神秘力量所操控,闪过的每一个画面都有他。
南惜给自己放了缸热水泡澡。
玫瑰精油的芳香融进皮肤和呼吸,浴室里还播放着凝神静气的《大悲咒》,雾气中却频繁出现一张熟悉的,帅到没天理的脸。
南惜不停地质问自己:我是什么很花痴的女人吗?
池靳予长得帅是没错,比她认识的所有男人都帅。但她清楚他们是联姻,不能对他产生触及灵魂的感情。
止步于面子,最多到身体。
仅此而已。
泡了半个钟的澡,她把自己摔进柔软的床铺。
这男人真会享受,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