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像过了电,丝丝缕缕的酥麻窜开,到全身,到心脏,控到她每一个细胞都难以呼吸。

而他就停在这里,指尖并没有碰到她耳垂,呼吸也没有离她更近。

她的耳环却沾染了他手指的温度,直到那只手离开,依然颤抖轻晃,几乎和心跳一样频率。

“缠到头发了。”他解释刚才的行为,合情合理,但眼神太过直白,就好像……

南惜细想了几秒,被一个无比贴切的形容吓到。

好像她是什么美味佳肴。

可那一刻短暂得像错觉。

当她晃了晃神,站在面前的依旧是那个举止有度,清雅端方的绅士。

南惜目送他离开,没敢再吱声。

关了门,把自己团进柔软的沙发里,抬手摸摸鼓噪的胸口。

中邪了吗?

怎么会对他脸热心跳?

雨点啪啪地往窗户上打,天色依旧像末日,类似的燥热感又席卷上来。

一定是这个鬼天气害的。

南惜鼓着腮帮舒了口气,按遥控关上窗帘,把灰蒙蒙的雨天隔绝在视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