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过去黏住他:“你明天要去公司吗?”

“嗯。”男人抬手摸着她的脸,“这段时间堆积了一些业务,等处理完我再找你。”

南惜忘了,这个时候的池靳予不仅青春正茂,事业也刚刚起步,比三十岁时要忙碌得多,不禁失落地努了努嘴:“好吧。”

反正她一如既往是个闲人。

“那我去找你可以吗?”她仍旧不死心,“会不会打扰你工作?”

“不会,来时通知我就好。”

他用的是“通知”。

南惜望着他认真的眼神,甜甜笑了:“以什么身份去?”

池靳予低下头,若有所指:“你想以什么身份去?”

南惜俏生生地用眼神勾他:“看池总给我什么身份咯。”

“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他望着他,一字一顿地说。

专注的目光好像忽然将她拽回记忆里,他对着海风和烈日虔诚地宣誓。

她踮起脚,无视地库三百六十度监控,亲了他的唇一下。

然后勾着他脖子,幽香气息挪至他耳边:“那我要的可多了,哥哥准备好了吗?”

男人捧着她的头,灼热的吻印在她脸颊:“随时恭候。”

送走池靳予,南惜去找祁景之探口风。

她还是觉得那个男人有问题。

祁景之正在和南清曜打电话,商量跟池靳予合作的事。港岛和京城的集团同气连枝,他要和南清曜讲一声。

挂了电话才发现南惜,看过来:“咩事?”

南惜双手抱臂靠着门框:“池靳予同你讲咩?”

“我和他的事不用你管。”祁景之把手揣进兜,看了眼她的姿势,拧眉,“姑娘家家的,跟谁学的这样。”

南惜哼了声:“也不用你管。”

“早点睡,我回房了。”祁景之扭头往电梯间走。

南惜跟上他:“你们到底讲什么了嘛。”

她想知道,池靳予有没有告诉他顾鸢的事。

他是不是和她一样,也有五年后的记忆。

祁景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么关心我工作,是想来给我打工?”

“你们只说了工作吗?”南惜半信半疑。

电梯到了,祁景之揉揉她脑袋:“小朋友别管这么多。”

说完走向他自己房间。

几秒后,脚步顿了顿,南惜以为他改变主意,结果那人只是提醒她:“我不拦着你谈恋爱,记得保护好自己,别傻乎乎的被人欺负。”

南惜鼻头一酸:“我才不会。”

祁景之轻嗤:“谅他也不敢。”

祁景之这人滑不溜秋的像只泥鳅,南惜什么都没问到,但她能确定的是,这时候的祁景之对池靳予并没有太大敌意。

她回房上网查资料,和记忆中一样,京城南家太子爷和池家大少爷不和的传闻存在已久,非但没合作过一次,反倒是各种挖对方客户,竞品打架,抢占市场份额。

洗过澡的南惜躺在床上,对着微信里池靳予的头像发呆,很想问他,可又怕是她弄错了。

最后枕着满腹心事睡过去。

她梦到朝朝和暮暮,梦到一家四口去户外,绿草坪上搭着帐篷,她和孩子们玩游戏,池靳予用简易的工具和食材做了一桌美味饭菜。

晚上孩子们睡了,他们躺在草坪上看星星,说情话,接吻。

再次醒来,时间依旧停留在过去。

池靳予六点半给她发过消息:【门口位置帮你留好了,车不用开进地库。】

熟悉的周到,看得她一阵恍惚,南惜回过神,笑着敲字:【好~】

去他公司前,南惜在别墅的后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