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人,脑子不太好,可能是精神病院走丢的。”
南惜意外地懵了下,没忍住笑声:“噗嗤。”
她一笑,男人眼底也亮了些,语气更游刃轻松:“前些天在柏林,刚回来。”
“哦。”她脚跟并拢,不着痕迹地挪了挪脚尖。
池靳予看她脚上微妙的小动作,就好像“可爱”这个词语在眼前具象化,不自觉唇角轻勾:“会议太多,又有时差,才没联系你。”
南惜察觉到他在看她,垂眸:“池先生,您不用特意跟我讲这些。”
“你可以不在意,但我得解释。”他目光没有挪开,手从裤兜里拿出来,搭上车门把手,“上车吧。”
南惜朝右边瞥瞥,那侧有她的专属车位:“我开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