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南惜点点头，把这张两人坐在飞毯上的特效照片塞到相册的透明薄膜下，然后在角落的标签上写日期。

那天从老宅拿回来的旧相册，后面还空着许多，南惜添上两人的新照片，每年挑一张。就像她说过的那样，会一直添到一百岁。

“怎么不买本新的？”池靳予笑了笑，把相册拿过来，拥着她坐在美人靠上。

背后天蓝水清，湖光潋滟。

相册翻到两人在江南拍的古装婚纱照。

南惜拽着他胳膊绕过自己的肩，主动偎进他怀里，摩挲着相册陈旧的封皮，泛黄的页角，目光比湖水还要澄亮。

“我没有参与你的过去。”手指翻过那一页页色彩绚烂的照片，“但我还是希望，可以完完整整地拥有你。”

从两人幸福美满的现在，一直回到他的婴儿时期，所有照片，她都用手指轻轻拂过，用充满眷恋的眼神描摹过。

一如婚礼那天，他对她许过的誓言。

但她更贪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