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灼烫,被翻过去,又听见包装撕开的声响。
软塌边缘的黄花梨木依稀被她的指甲划出痕迹,就像那人早已惨不忍睹的背。
以前她不能理解为什么要说男人血性,大概是流越多的血,越受伤越疼,他就越振奋。
浴缸是按摩的,凌晨一点半,浑身酸软和疲惫才终于得到缓解。
隔开浴缸和浴室的竹叶屏风,南惜看着看着憋不住笑。
池靳予问她笑什么。
沾满水的手指抬起来,抵着他下巴,说:“竹可是‘四君子’之一,清雅,淡泊,你现在这副模样,跟哪个字搭边?”
男人沉声笑着,将她指尖亲了亲:“那换一张?”
南惜深以为然:“是该换一张。”
“等我。”他放开她,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