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抬头望着自己发呆的脸,宠溺地捏了捏,“怎么了?”

南惜怔然回神,勾住他脖子凑过去亲亲:“老公最好,最爱你了。”

男人低下头,低下声:“嘴这么甜,尝尝?”

南惜一声娇嗔还没完,就被他压到沙发里。

不知道池靳予给Eric添加了什么奇妙程序,只要他想做什么,不需要指令,客厅所有窗帘都会自动合上。

她的脚一边在他后背划圈,娇软嗓音无意识地哼出来,脑袋里却还在想着。

有时她的求知欲实在很执着。

男人惩罚似的用力,咬一口:“别走神。”

南惜同样的力道回敬他,脚跟在他腰后碾:“你没有叫Eric,为什么会关窗帘?”

池靳予笑了笑,原来她好奇这个。

但他没有马上回答,话题好像就这么揭过,他也不再给她走神的机会。

新买的抱枕一只被踢到地下,一只垫高她的腰,还有一只,被她枕着脑袋快要揪掉了流苏。

皱巴,凌乱,像散落在四周不停荡漾的青丝,被人撞得可怜。

女孩哭音求饶的时候,他将她的腿压过头顶,唇贴到她耳畔:

“我测过每次对你动情的心率。”

*

奥利洪岛的冬天是真正的冰天雪地,整片贝加尔湖被冰封,上面甚至可以开越野车。

南惜怕冷,穿长款羽绒服都嫌不够,里面又加一层羽绒内搭,裹得像一只企鹅。

但她依旧很灵活,练过舞蹈的平衡力惊人,在冰面上穿着普通的鞋子,也能像精灵一般旋转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