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需求量太大,每次她都按囤货标准买,却还是不停复购,都成店铺的钻石会员了。

这次下单居然还送了会员礼物。

南惜拿起那一支赠品,沉默端详着,摆好午餐的男人走过来。

看到她手里的东西,蹲下来笑了一声。

南惜没来得及藏,原本中规中矩的东西到他手里,顿时变得袖珍。

他云淡风轻地口出惊人:“没我大,你用得惯?”

“……”南惜羞恼地瞪他一眼。

“电动的是吧?”他摁下硅胶顶部那个小开关,“都什么功能?”

伸缩,摇摆,螺旋,不同强度档位。

他嫌弃地关上,满眼轻蔑:“有我不会的?”

“……池靳予。”南惜往他胸口捶了一下,哭笑不得,“你就不害臊吗?”

每次都能面不改色地说这种话,怕是全世界除了她,没人知道温雅端方的池先生,私底下竟然是这种黄话连篇的男人。

“先吃饭。”他扔掉被他判定为不中用的东西,直接把她从地上抱起来,“如果你想用,吃完饭我们试试。”

“不想用!”南惜红着脸解释,“那是店铺送的赠品。”

“那我呢?”他坐到椅子上,抱着她,意图明确地捏着她下巴,“你想不想用?”

“……现在?”

“嗯。”

“要吃饭了。”

“不耽误。”他变戏法似的,从兜里拿出一盒,“都可以吃。”上面吃,下面也吃。

南惜眯眼咬着唇,轻哼着揍他肩膀的时候在恍惚,他们真的结婚半年了吗?怎么那种新婚燕尔欲罢不能的荒唐冲动还是没消退?

他依旧随时在兜里揣一盒,走到哪,用到哪,她也愿意陪他胡闹。

客厅,厨房,影音室,健身房,前院广场和鱼池边,后院竹林里,楼上跑道似的长长露台,他曾经抱着她从一端走到另一端,还有楼顶的空中花园,他说她简直能浇花,来年要补刷一遍防水漆……

此刻他一边喂她吃午饭,另一边也喂她前菜。前菜口味清淡,节奏舒缓,她觉得挺舒服,食欲也不错。

直到她一张嘴饱了,男人从领口开始,逐一扯开衬衫扣子,将她摁紧,到底,严丝合缝:“该我吃了。”

南惜抱着他肩膀,指甲又开始无意识地划他后背。

“想要什么模式?嗯?”

“不说话,我一样样来?”

偶尔她一阵恍惚,好像真是个电动的,只要按下开关就不知疲倦,永远用不完的力气,也不会懈怠不需要休息。

一会这样,一会那样,花样迭出,她除了叫和哭连一个字都说不完整。

可灼人的体温和真切的肌理脉络又将她拉回现实……

等一切平静下来,他亲着她雪白泛红的脖颈,脸深埋进去:“元旦过后,我把他弄到非洲,你不会再见到他。”

南惜吸了吸鼻子,浪潮过后的余韵融在轻颤的尾音里:“嗯……”

“爸说让他在家过个新年,也算是对不肖子仁至义尽了。以后让他自生自灭,不会再管。”

“老公。”明明是很开心的事,她却莫名心口滞涩,“我没有很在意他,你别这样。”

看着她被前男友纠缠不清,看着她心情为往事而波动起落,他非但不生气,还要哄她,还要为她解决掉池昭明。

以前她把这些理解为占有欲,可如今知道他爱她,这样的池靳予让她觉得……有点卑微。

她不想他爱得这么卑微。

“是我看不惯。”他温柔啄着她唇瓣,“我不喜欢他三天两头在你跟前晃,碍眼。”

南惜回应他,笑眼璀璨:“吃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