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们上了公司的大巴车,南惜走向柱子边长身玉立的男人。

他同时上前,一只手接过她行李箱,另一只手牵过她的手。

“男朋友?”他揉着她的手指,垂眼轻笑。

感觉他没生气,南惜也笑出声:“嗯哼。”

池靳予将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走吧,女朋友。”

他喜欢这个称呼。

从毫无关系到未婚夫,再到老公,他唯一缺席的就是男朋友。

而现在阴差阳错,用一句玩笑话,弥补了他最大的遗憾。

上车后,南惜收到施明琅的后续消息:【对了,过两天公司高管资料更新,我就不帮你隐瞒身份了啊。】

【这帮学生都没什么花花肠子。】

南惜笑了笑:【没事儿。】

她也不是故意瞒人家。

赶飞机熬的夜,上车后不久被补起来。

南惜闭上眼呼呼大睡。

凌晨三点的京城,寂静的街道,偶有一两辆车从旁边疾驰而过。

池靳予开得很慢很慢。

到家也没有叫醒她,把人从副驾驶直接抱进了卧室。

梦中感觉到熟悉的环境,南惜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

翌日,久违的在一片温暖中醒过来。

出差那些天山里气温低,又没人暖被窝,醒来时都是手脚冰凉。

南惜下意识往人怀里蹭:“老公……”

“嗯。”手臂搂紧她背,拍了拍,“我在。”

长途跋涉的后遗症,她格外困乏,身体醒了,思绪还处于半飘忽状态,脑子里闪过什么就说什么:“好想你。”

男人眸色转深,略微的迟钝过后,呼吸深深埋入她发间:“我也好想你。”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平时习惯了回家就能见到她,即便她在外面玩,他也可以开车去见她。

习惯了每晚的亲密,习惯了每次睡觉和醒过来,怀里都有她。

这几晚怀里空荡荡,心脏都像被掏走一块,他只能点着助眠的药香入睡。

但她一句“好想你”,又觉得自己受过的一切煎熬都值了。

昏昏沉沉中,她被他亲到彻底醒过来。

两人连位置都没有挪动,侧躺着,面对面,他从枕头边捞过来一只,戴上。

顾不上什么姿势,只是把碍事的都扯开,布料掀到一边,腿搭在腿上,早已预热的,埋入另一片温热水源。

清晨的蚕丝被上,阳光似水波粼粼般闪动,由慢到快,由平缓到激荡。

南惜以为就像以往那样,早晨他只是解决正常的生理波动,不会太胡来。

可当他拆开第二只包装,并翻身覆到她上面,南惜察觉到不妙:“你干嘛……”

“答应我的生日礼物。”呼吸滚烫,像火苗一样四处流窜,“刚才只是利息,该还本金了,老婆。”

十二次。

想到他的话她头皮发麻,在一片晃悠悠的节奏中,抓着他肩膀,可怜巴巴:“老公……”

“嗯?”好像知道她意图,他提前惩罚她。

南惜咬住他肩膀高高低低地叫了一阵,等淋漓的暴雨变回小雨,才能继续出声:“……我分期还,行不行?”

千万翡翠也要付全款的公主殿下,人生头一回,卑微地和人谈分期。

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她深刻体验到了那些买部手机几千块也要分二十四期的人内心的绝望。

“好。”他抱着她坐起来,蚕丝被终于掀开,交叠的暴露在空气中。

他把她按紧一些,凑到她耳边:“日利率20%,你分几天?”

南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