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南惜躺在后座,身上披着他的西服外套,男人衣冠楚楚地在前面开车。
到和府街,再把她抱下来。
穿过静谧庭院,花鸟虫鸣,鱼池里莲叶清香扑鼻,但很快都被隔绝在门外。
西服摆下空无一物,也很快被填满。
肩头遍布新鲜的齿痕和抓痕,他用唇和手指一一奉还给她。
累极了他也不让睡,不知从哪儿找出那次浅浅尝试过,就几乎被遗忘掉的粉色小物件。
熟悉的嗡鸣声钻入耳膜,她条件反射般清醒。
“老公,不要……”
他不急不缓,不发一言,吞下她阵阵哭音。
她也被迫吞下令人颤抖的嗡鸣。
粉色小鱼在温暖而激荡的泉水里游了整夜,直到断电,依旧被抵在泉眼。
南惜恍惚记得施明琅打电话来,还恍惚记得池靳予帮她按下接听。
他故意迫她出声,她几乎咬破了嘴唇。
什么时候挂断的她不知道,只记得被衔着耳垂,钻入心底的魔咒般的嗓音:
“好玩儿吗?嗯?”
“是我没给你玩儿,还是不够满足你?”
……
第二天中午才醒来。
池靳予又一次破天荒没去上班。
“醒了。”坐着看书的男人低头拨开她脸上发丝,“想吃什么?”
“不想……”没胃口。
嗓音完全是哑的。
男人勾了勾唇,从柜子里拿出盒润喉糖,往她嘴里放了一颗。
南惜含着糖缓了几分钟,声音才略微正常:“我昨天……”
书翻了一页,他语气很淡:“过去了。”
南惜不想他误会:“我就在那儿坐了坐,什么都没干。我知道我结婚了,肯定不会对不起你的。”
“昨晚我也有些失控。”他合上书封,看过来,“但如果再有下次,我还会失控。”
“……”南惜天灵盖猛猛一抖,“不会,不会有下次。”
“嗯。”他满意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南惜试图翻身,扯动浑身骨头,整个人像被拆过一样,疼得她瞬间皱眉。
那里有冰凉的感觉,应该被他抹过药。
滑下的被沿露出莹白肌肤上的零散痕迹,青紫和红色,像泼上去的画。
池靳予见到这副光景,懊悔心疼,把书扔到旁边,俯身,唇瓣轻轻贴了一下她额头。
“你过分……”女孩瓮声瓮气。
他搂她入怀,忏悔的语气很真诚:“嗯,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她今天都出不去这个被窝。
以前她觉得小说里描述太夸张,可只有亲身经历过才知道,什么叫来源于生活。
池靳予一整天都在照顾她。
牙刷送到嘴边,午饭端到卧室,怕她无聊,抱她到影音室看电影。
傍晚天气好,南惜说想看夕阳,又将她抱到顶楼。
别墅虽然没云宫那么高,但从这里看夕阳是另一种韵味。
云宫那样的夕阳哪里都能看。
但从这里看向故宫的天,是独一无二的庄严,和厚重的历史感。
红墙黛瓦一层层堆叠,错落,无边晚霞成为绚丽的背景。
以前她喜欢高处,繁华,灯红酒绿。
可现在,她好像越来越爱他眼中的风景。
*
因为一个晚上,南惜在家歇了两天。
第二天,南惜已经行动自由,池靳予便放心去了公司。
白天她和施明琅聊了两个多小时,起因是施明琅发微信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