滟的光。酒后生热,衬衫扣子也解了两颗,透着一股子风流。

他手掌握住她的腰,直接把人勾进怀里,哑声:“他记错了。”

南惜一怔:“啊?”

“是两次。”只有彼此能听见的声音,贴着她耳朵钻进去,“一次你喝醉了,还有一次,你也醉了。”

南惜知道有一次是她的单身party,他本就是去接她的。

另一次,他指的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她被他带回和府街别墅,睡了一晚的那次。

脑中突然蹦出个念头,太荒唐,被她很快压下。

不可能的。

那时他们还素不相识,他怎么可能为她去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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