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看见他们抱在一起,旁若无人肆意亲密的场面。

原本空洞的那块失重坠落,混着淋漓的鲜血碎成无数片。

南惜没有这样毫不抗拒,享受并迎合地亲过他。

他以为她不会,她可能就是天生冷淡。

可原来她也能这样柔若无骨地在一个男人怀里,娇羞却主动,比庭院盛开的海棠花更妩媚。

甚至在无数个他不知道,也根本无法想象的夜晚……

拳头在身侧攥得发抖,连同整个人都无法抑制地颤动,心口憋的那股气快要炸掉,池昭明红着眼,扭头离开。

晚饭时,池苍山客气温和地招待儿媳,叫她多吃点,又旁敲侧击地问两人打算何时要孩子。

池昭明低头黑脸,想象出南惜为大哥生一个孩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在他眼前晃悠的画面,想象前女友的孩子管他叫叔叔,裤子都要被自己抠破。

紧接着听见他最不愿听,也最扎心的一道嗓音:“不着急,惜惜还小,孩子过两年再说。”

池苍山对这个大儿子向来不敢太横,也不轻易插手他的主意,笑了笑:“我就是问问,没有催,你们自己打算。”

“嗯。”池靳予点了下头,拿起公勺,从鱼火锅里舀出一勺鲜嫩鱼籽,带着两只饱满的鱼泡,放到南惜碗里,“老婆,你爱吃的。”

南惜朝他笑得很甜:“谢谢。”

当着这么多人,他无比镇定地逗她:“谢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