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他手掌贴着她后脖颈,牢牢禁锢,“再多亲会儿,越来越好看。”

“……”歪理。

他分走她一半的口红,才终于满意。

下车时,两个人彻底一模一样了。

看着池靳予唇上多出的颜色,有人心知肚明,有人默默揣测,也有人不过脑子脱口而出:“姐夫,你在车上涂口红啦?”

南禹辰话音刚落,被他四哥冷笑着瞪了一眼,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捂了捂嘴。

一边走向不远处红绸花朵围绕的池家老宅大门,一边不死心地小声问南清煜:“大佬,噉我做咩?”

南清煜对他的智商无言以对:“……痴线。”

婚礼声势浩大,不少邻居都在附近张望,停满胡同的一长串劳斯莱斯,和堪比画里出来的一对新人。除了应邀的媒体,还有手机相机不停歇的快门声t。

但今天,一切都被主人家默许。

一行人浩浩荡荡走进老宅大门。

这些除了在港岛就是国外的少爷千金,对传说中古色古香的帝都建筑只有一个文字概念,但也就不动声色地观察,没表现得太没见识。

只有南禹辰年纪小,沉不下气,一扇垂花门看得他嗷嗷叫:“卧槽,好劲啊!”

今天的老宅所有门廊都挂满红绸,所有栏杆都贴了喜字,院子里团团簇簇的玫瑰花,比平日更漂亮。

南清煜白他一眼:“别给你姐丢人。”

“fine.”南禹辰敛眉收声,不再东张西望。

穿过两扇门,就到了二进院主楼。

池苍山和田蕙云今天都穿得喜庆,池苍山一套藏青色西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田蕙云则穿了紫色长裙,贵气精致。

池昭明今天倒低调,站在自家热情迎接的亲戚堆里,沉默不语,泯然众人。

池靳予二婶给女方来客端茶倒水,请大家坐。南惜被引到三楼精心布置过的那一间房,化妆师帮她补妆。

口红被蹭掉得明显,化妆师眼尖,憋着笑,第一件事就给她补口红:

“等会儿把口红和镜子装包里,伴娘拿着,有需要您就自己补补。”

就差直说新郎咋那么猴急。

南惜脸一阵燥:“……不用了。”

等会儿不会再给他亲,太丢人了。

连南禹辰那臭小子都能看出来,很多人一定也看出来了,说不好明天就会有媒体爆料,丢人丢到全中国。

刚想着,那人就从门口进来,南惜隔空嗔他一眼:“你不下去陪他们聊天吗?”

池靳予坐到她旁边:“陪他们干什么?陪你。”

南惜垂在身侧的手被他握住。

化妆师假装充耳不闻,视而不见,专注地给她补气垫,整理头发和发饰,嘴巴却翘得快要压不住。

谁能想到传闻中的池家掌权人,在老婆面前这么温柔又黏糊?

池靳予无比认真地看着她脸,似乎对女孩子化妆很感兴趣,直到化妆师收起气垫,转眼望向他:“新郎口红颜色有点重了,改改吗?”

南惜:“……”

“没事,就这样。”池靳予准备起身。

南惜拽住他:“不行。”

虽然不愿意,池靳予还是被逼就范,擦掉从她那儿蹭的口红,换了更合适的色号。

婚礼督导上来催了,说吉时快到,两人乘电梯下去敬茶。

敬完茶,南惜收了两个大红包,不比池靳予那三个薄。

五个红包全在她小包里揣着,满载出门。

婚礼主场不在京城,在池靳予的一座私人海岛上举行。所有宾客用他事先备好的专机运过去。

新娘新郎坐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