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短信,南惜索性把手机关掉。

她原以为分手会伤心到肝肠寸断,会像电视和小说里那样哭得昏天黑地,甚至想要寻死觅活。

但很奇妙,除了无法避免的抽丝剥茧般的痛,和回忆起那些旧时光的难过和唏嘘,剩下的竟然是轻松。

好像困在笼子里的灵魂终于飞出来,重获自由。

平心而论,她并不想要田蕙云那样的婆婆,如果不是和池昭明难以割舍的青春,她这辈子都要躲那种女人远远的。

许是因为这两年的太多憋屈和失望,她到现在才恍然发现,对池昭明的感情已不再强烈,执着,非他不可。

虽然心脏还是会痛,里面变得空落落,被连根拔起的地方满目疮痍。

但一定会好起来的,她想。

坐在门口浮桥上,一双莹白如玉的脚没入清澈浩荡的温泉水中。

南惜看着自家庄园四周京城绝无仅有的,为私人专属的连绵青山,镜面般的天然大湖,以及这片土地之上的广阔天空,美好得仿佛所有不幸都只是一场噩梦。

听说池苍山在波士顿,过两天才能回来,也不知是真的,还是故意拖延,对这桩婚事还心存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