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身其中,好像隔绝了整个世界的喧嚣,只剩下他们两人。

池靳予看着她被阳光笼罩的半张脸,白里透着粉,她好像很容易脸红,年轻女孩的皮肤迎着光还能看见细小绒毛。

昨天在蒂卡波约翰山脚下,他也从这个角度看过她。

那会儿正好飞过去一只信天翁,摄影师说那是爱情鸟,一生只认定一个伴侣,忠贞不二。

他记得当时,怀中女孩似乎是下意识地,幽幽地说了一句:“但人不会。”

同样的阳光洒在屋内,他又想起那句话,手指轻轻撩开她耳侧垂落的几根发丝,低声问:“惜惜,你相信信天翁吗?”

女孩抬起眸,茫然的光坠进他眼中。

他望着她,一字一顿:“我是说,你还相信爱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