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北握了握拳,再展开盯着自己的手心看,垂头丧气地低低一声,“没有。”

“没有什么?”关妤担心地蹙了蹙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季锦洲神色不耐地走过去,手背粗鲁地“啪”拍在他脑门上,探了探他的额温,“这也没烧啊,哪里不舒服?”

厉行北还是在嘟囔:“没有。”

“这不能是中邪了吧?”季锦洲纳闷,“到底没有什么?”

“没有人在意我。”厉行北叹了口气,“都没有人牵我。”

关妤愣住。

季锦洲:“……你有病吧?”

厉行北小声控诉,“你们都牵着手,就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