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他快走到床边,把她的拖鞋踢过来,掀开被子,把还坐在床上发呆的关妤拉起来。

他们的房子就是吃了太晚的亏,这次绝对不能重蹈覆辙。

关妤被扯得晃来晃去,意识还没回笼,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干什么呀。”

她虽然早上爬不起来,但有一个优点,没有起床气。

季锦洲动作利落,顺手把藏在她乱糟糟的鸡窝头下的发绳扯掉,力道很轻地用木梳梳顺改直,一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