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

关妤点点头,“感觉很有意义。”

谈话间,四个扛着水枪的小孩站到了他们面前,浑身湿漉漉的,皮肤黝黑,但是眼睛亮得出奇,仰着头和关妤说些听不懂的话。

对着季锦洲却换了态度,凶巴巴地开口,时不时挥舞着水枪。

“叽里咕噜说什么呢。”季锦洲皱着眉头,“骂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