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秦铃越听越不对,“我是非死不可吗?”

“你没死我也能拿那些首饰吗?”关妤眨眨眼。

“……”当然不行啊。

余秦铃眉眼松了松,一想到她积攒了十几年才拥有的两大面墙的首饰,她觉得人生都有了盼头,打麻将都有劲了。

季锦洲佯装叹了口气,“阿妤,你听话,我们今天已经拿了岳父十几个花瓶了,不能再给岳母拿东西了。”

余秦铃闻言神情微变,环视一圈客厅,之前摆得满满当当的古董花瓶,确实一个不剩了。

就连那套关山海每次吃完饭,都要站着观赏半小时的紫砂茶具,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