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锦洲脸色沉了沉,连忙攥住她的手翻来覆去查看,只是被锋利的纸张边缘蹭破了一点皮,渗出一丝血迹。

她皱了皱眉,“被纸割破了。”

他低着头,轻柔的风吹在她的指尖,小心翼翼地吹着那道细小伤口。

“疼吗?”季锦洲说话间,已经站起来去拿医药箱。

顾筠把欲说出口的“纸张坏坏,不跟它玩”咽了回去。

还得是实干家。

怪不得人家有老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