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入夜,长街还热闹着。”

顾珠便眯着眼睛甜甜软软的笑了笑,说:“哦,戌时……才七八点?有人还说要持续到天亮……”

“欸!别别别!”随着摸自己脑袋的手往下动,顾珠立马也不敢皮了,委屈巴拉地紧张说道,“我就随便说说的……铁柱你最棒了,是我不行,我肾亏,我腰肌劳损,我骨盆移位……”

“呵,你在说什么呢?”谢将军听不懂,但却不妨碍他觉得身上趴着的岁岁是他沉甸甸的未来。

“没说什么,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