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顾珠,这种难过和平常不太一样,平常顾珠不开心,打他一顿就好了,现在的难过却是让人眼睛发酸,总想说些什么,又苦于口拙。

“珠珠,你在想什么?”尉迟沅干巴巴地开口。

顾珠明亮如星的眼里如蒙大雾,在寂静地只有干柴哗啦作响的无风洞内,许久,慢慢收拾好了情绪,才声音干干净净的道了一句:“没什么,只是……不明白为什么爹爹为什么不跟我说你都知道的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