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太多关于自家老爹的事情,他爹爹有多少资-本,也是不能随便说的话题,于是调笑着,下了车。
正要从小门进小顾府的时候,谁知马车里的谢崇风忽地又跟着他出来,叫住他,说:“等等,小侯爷。”
顾珠回头,眼里的忧心忡忡显而易见。
谢崇风见状,走过去,伸手揉了揉少年的脑袋,半弯着腰,像刚才顾珠弯腰追寻自己视线那样,去让自己的脸出现在少年的视线里,哄道:“许多事,同你并无关系,明日要不要出来?长安夏日多雨,但不如扬州细雨绵绵,每颗雨珠砸在人身上地上声音极大,要不要去西山听雨?”
顾珠忍不住抿唇笑了笑,小声说:“你如何知道明日有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