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疼,可是磨人得很。
头几分钟,沈京墨还觉得能歇口气,渐渐地就觉得很不习惯,再到后来才知道,这是另一种折磨了。
因为狂暴的性爱会遮盖和蒙蔽人的神志,而绵长的情事会让人清楚地感知自己成了欲望的奴仆。就像现在,沈京墨清清楚楚知道,萧阎是怎么进来,怎么出去,怎么缠绵挤压,怎么左右逢源的。
沈京墨发出了猫咪一样的叫声:“你撒谎……你说不会过分,不会让我难受的……”
萧阎舒服地喟叹,听了沈京墨的问话,便给了他一记深邃:“哦?我怎么记得我说的是不会让老师太疼,老师你很疼吗?”
怪异的感觉涌上来,老师羞愤地推拒着学生,学生利用这挣扎又作恶了几下,如捣蛋成功的坏孩子笑道:“看来是不疼,所以我没有撒谎。”
“呜”沈京墨高高仰起脖子,他看不见,却怎么觉得眼前迷雾一片,竟有些白茫茫的。
萧阎垂汗如牛,每一滴汗都飞溅在沈京墨一上一下的躯体上,宛如碰到炭火一般,很快就蒸发不见了。他扣着沈京墨的肩膀,力气甚大,以至于指印都留在了上面。
沈京墨粗喘,已经是十分无地自容了,可是萧阎似乎力气源源不断,无止无休,他有种被耕坏地的感觉,紧张地叫道:“你快点结束好不好……下次、咱们下次再说……”
“不好,”萧阎无奈极了,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地蠢蠢欲动,越到后面越有使不完的力气,他用气音说道,“老师,你别求我了,每次你求我,我就会发情。”
他替沈京墨擦了一把汗:“老师,一起去上海吧。”
这一次不是跟别人,是跟他。
这一次没有伤害,只有深爱。
第121章
上海的章家庄园里,二楼卧室内的边室内,床上坐着一个人。
或者应该说,是锁着一个人。
许杭坐在床边,双脚赤足踏在地上,右脚踝上圈着锁链,一直连到墙壁上。他的手脚还是发麻,不是因为上次那一针还没过去,而是因为最近给他的吃食里都放了点麻药。
已经…三天了吧。
章修鸣推门进来,许杭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不用再给我下药了,我不会绝食也不会自残,你多虑了。”
章修鸣随即打了个响指,让人换了一份餐进来:“你可真冷静,冷静得让我害怕。”
许杭动了动脚踝,锁链发出清脆的声音:“现在谁才应该是害怕的人,还不明显么?”
两个人对视了一下,都有些轻微的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