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的裤子褪去时,沈京墨拉住了他的手。

“等、等等!”

“怎么?”

“……关灯。”

萧阎瞥见他红得滴血的耳垂,轻咬了一口:“你还需要关灯么?”

沈京墨嘟囔了一句:“可你……你看得见啊。”

即便他这个瞎子看不见,也能想象得到眼清目明的萧阎盯着自己的胴体看那种灼热的感觉。或者说,就是因为看不见,这种感觉更鲜明了。

萧阎笑了笑,然后往床头的灯伸了下手,只听喀嚓一声,沈京墨放心了。

然而萧阎只是敲了敲灯罩,根本没有关灯。这么好的机会,他才不会任由自己黑灯瞎火地度过。

黑暗中会觉得时间过得很慢,特别是躺在柔软的床上,身上有属于另一个人的唇舌和手在游走时,这种感觉会被放慢得更长。

一直到沈京墨觉得都快把皮肤磨破了,他很难堪地叫道:“别、别这样了。”

“可是,我还没尽兴,”萧阎很听话没有继续,而是吻沈京墨的腹部,“老师,你怕是因为你也动情了?”

沈京墨无话可说了,他一直在问自己,怎么当初没把萧阎好好教导,硬是让他变得这么流氓了起来。

此时此刻情热,萧阎还是想慢慢来,他握住了沈京墨的罩门,就像握着一把精巧的手枪。

一下子他就想起自己第一次摸枪的触感,紧张、兴奋,枪也很激动,在他的掌心,子弹在内,保险栓将落未落,扳手一触即发。即便没有靶子,也有了发射的目的。

沈京墨从未有过这种灭顶的快意,整个人开始止不住流泪,有种玷污斯文,有辱道义的感觉,特别是萧阎还特别坏心地在他耳边老师老师地叫着,他难耐地哭出声,然后就浸润了一身。

本以为是终结符的沈京墨吐了一口气,然后两双腿就被迫架在一个肩头上,他吓得想直起身:“你、你不会是……改天、改天好不好?”

“不好。”

“我没准备好……”沈京墨抓着床单,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不像样的。

“我不会让你太疼的。”萧阎淡淡地反驳,然后,他开始了他梦寐以求的占有。

一开始沈京墨没有反应过来,因为长时间用药的身体对某些感触稍微神经末梢迟缓一点,可是慢慢地,那种皲裂的感觉绵绵不断传来,最后是叠加之势排山倒海般侵袭了他整个大脑!

“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