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再忍得住就是神仙了,把人打横一抱,托着人的后脑,一个火热唇舌就顺着他的脖颈的舔下去,滑滑腻腻的直到锁骨和胸口。
他一颗一颗解开许杭的上衫,轻轻张口,咬住那两颗新垂桐子,许杭就紧张地差点蜷起来。他像撬开贝壳一样把许杭打开,却只流连忘返那对初寒玉芽,直到它们从象牙白变成了胭脂红。
许杭微微有点失神,他觉得段烨霖在将他推上一个奇怪的境地,层层叠叠的感触蔓延上来,令他想逃。
因为坚硬的牙齿和无骨的肉触碰的感觉很奇妙,总让人担心会咬破。
段烨霖把许杭往桌上一放,那些所谓重要的公文都变得无足轻重了。他摸着许杭的皮肤,很快就觉得不满足,要渐渐往下去才行。
许杭感觉自己的裤子在被往下拉扯:“不行……”
段烨霖十分喜欢许杭手足无措的样子,他倒是很听话,没有继续往下脱,但是手却顺了进去,将自己觊觎的东西捏在手里。
“唔……”
许杭瞪大了眼睛,段烨霖亲吻他的腹部,手上风月无边地动作起来。许杭本来是想拒绝的,可是段烨霖就那么眼神滚烫地看着他,似乎是在说,他若喊停,他就不答应他的请求。
可是,难以启齿的地方被人拿捏住,任他是谁都止不住哆嗦的。许杭难耐地想抓着点什么东西,一掌就压在那盘荷花糕上,粉色的糕末沾了满手,从指尖挤出。
“浪费了……”段烨霖看了一眼,用空出来的手拿着他的手腕,从他的掌心一直舔到他指尖,舔尽那些碎屑,笑道:“蝉衣做的荷花糕,确实很甜。”
“……”
此时的段烨霖已经贴在自己身上,许杭清楚地知道,隔着两个人的衣服,是什么事物如春夜里玻璃罩子笼着的煤油灯一样,闷热又坚硬,火苗撺掇着想出来。
他突然想到,现在的他们两个,就像是蝉衣在做荷花糕时,揉捏的两块热乎乎的面团。面团先是小小一块,碰到一起就黏住了,上下揉搓一下渐渐竟大了起来,慢慢就更分不清是你是我。
只知道那搓揉面团的力道越来越大,使了劲儿要揉到骨头里。疼,自然是有点点疼,那是说不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