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青年喉结有吞咽的动作,他勾了勾唇,冷白的手指绕着衬衫衣角玩,故作疑惑,轻轻问:“我刚刚就说了好,阿烬,你怎么结巴了?”

谢烬野一个劲甩头。

“没,就是嗓子有点干!”

估计是今天又骑马又是甩枪射箭,头晕中暑了!

谢烬野抿着唇面色严肃,一鼓作气扯开了系带,云雾怜眸光微动,忍着笑配合着抬腰,一起将长裤褪到大腿上。

腿根处的肌肤映入眼帘。

没有破皮。

但红了,颜色不是很深,像是雪白宣纸上晕染开一抹淡粉水墨,烟雨中粉白海棠含羞绽放。